是处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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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机恰到好处,简直像是瞌睡的时候正好被人递了个枕头。 程欢立马问:“我能得到什么?” 沈知南想了想:“钱,还有名利。网红也有一线和十八线的区……” “我的职业是演员。” 程欢打断他。 演员是事业,网红大多不过是流量选出来的小丑,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她在这个问题上有自己的倔强。 沈知南顿了下,嘲讽地笑出声。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敷衍的妥协:“嗯,演员。” 于是程欢就答应下来。 两人签了份合同。 沈知南作为甲方,总体来说还算好伺候,出手也大方,一个月给程欢开的报酬是她月平均工资的十倍还多。 他的要求很简单,只有三条:温顺听话、随叫随到、在人前要装作不认识。 温顺听话。 白纸黑字地写在合同上面,程欢犹豫了下,还是没把包里提前准备好的体检报告拿出来。沈知南看了一定不会高兴。 他年纪轻轻就光鲜亮丽的,看起来也没有不太聪明,应该也不至于把自己搞到得性病吧? 程欢充满狐疑地悄悄望了沈知南一眼,却不想惹恼了他。 这个男人敏感地要命,也懒得遮掩,直接将厌恶写在脸上:“收回你的视线。” 程欢立刻垂下眼,安安静静坐在对面,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沈知南心气儿还是不顺。 对面的女人长了张漂亮的脸蛋,娇媚明艳,又因为年轻,正是风华正茂的好时候,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里也算是数一数二。但却其实并不是沈知南的菜。 他喜欢清纯柔弱的姑娘,干净的像白纸,纤尘不染。而不是像程欢这样,就算敛起眉眼,灵魂里都写着贪婪。 可偏偏……这女人的胎记像她。 真是恶心。 沈知南受不了似的,突然站起来,程欢在背后叫住他:“等等……” 程欢在称呼上稍作犹豫,选了个中规中矩的:“老板。” 她一双眼睛殷切地望着沈知南,表情几乎是天真地发问:“昨天我衣服掉了的事上热搜了,能帮忙撤下来吗?” 看,还什么都没付出,就已经开始索要利益了。 沈知南心中鄙夷,头也不回:“可以。” - 沈知南团队的办事效率很不错。 仅仅一个晚上,有关十八线小明星慈善晚会‘艳照门’博眼球的话题就悄无声息地从热搜二十几位撤了下去,再没激起半点风浪。 有句话说的很对:互联网没有记忆。 甚至从始至终,程欢的名字都没在这条‘丑闻’里后出现过。 程欢有点开心,又觉得有点难过。 半个月后,《桃花漫漫》剧组找上了程欢。 这是程欢签合同那天提的要求,她并不意外。 《桃花漫漫》也是个小成本网剧,和程欢之前演过的那些没任何区别。唯一不同的是,之前五年程欢都在跑龙套演尸体,这次她是女主角。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只是有一点让程欢不安。 沈知南帮她摆平了丑闻,大手笔地送资源,一个月花费将近六位数的费用,却一次都没有开口索取。 这……很不对劲。 拍戏很累,但程欢一有空闲的时候,就总忍不住想,沈知南是单纯地把她忘了,还是有别的阴谋? 疑神疑鬼对自己是种折磨。 所以,后来沈知南第一次找程欢上床的时候,她非但不厌恶排斥,甚至有种终于来了的如释重负感。 那是在严寒冬天里绝对算得上风和日丽的一天,一起搭戏的男主角有点感冒,所以程欢也早早收工。她泡了个热水澡,正敷着面膜的时候,接到了沈知南的电话。 沈知南的声音很好听,低沉磁性,常带着种名贵瓷器的独特质感,但现在,他嗓子哑的厉害,腔调里是微醺的朦胧。 他喝了酒。 “景阳国际酒店,过来,现在。”他说。 半小时,程欢打车过去,按照沈知南给的房号找过去。 房门打开,沈知南没看她,扭头往里走。 程欢脱掉鞋子,光脚踩在洁白柔软的地毯上,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遍房间,最后视线落在沈知南身上。 他没穿外套,白色衬衫的纽扣解了几颗,领带早扯松了,歪歪挂在脖子上,看着吊儿郎当的。 这样居然也能显出几分颓败凌乱的性感来,不愧是影帝,大明星。 沈知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也不管程欢,拎着伏特加的瓶子在杯里倒满,仰头喝干净,喝水似的。 他脸上不显醉意,但应该是喝了不少,桌上放着三瓶伏特加——烈性的外国酒,已经空了两瓶,最后一瓶也见底。 时隔两个多月的第三次见面,和陌生人无异,但两人一会儿还要做些即使体液交缠的亲密事。 其实程欢也有点紧张,沉默了一会儿,她轻声问:“要帮你倒点水吗?” 看沈知南那样子也不会想喝水,程欢只是随便找句话说。 果然,沈知南没理会。只是那话让他的注意力从酒瓶转到了程欢身上。 如果说第一次见面沈知南给程欢的感觉是恶劣傲慢,那么现在,他的视线则是阴沉沉的,盯着程欢打量,眼神里有不屑、厌恶和一些程欢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是处女吗?” 程欢听到沈知南不带情绪的声音,想着合同上温顺听话的要求,她抿了抿唇,尽量表现的乖巧一些,点头:“是。” 沈知南就笑了一下,不知道是满意还是讥讽。 “去洗干净。”沈知南命令。 程欢很配合,等她裹着浴巾出来,客厅地毯上多了一些奢侈品购物袋,沈知南指着让她换上。 里面是一件设计精巧的纯白色裙子和一套性感蕾丝内衣。 这就是沈知南的喜好吗,纯洁的外表和诱惑的躯体?程欢暗自揣摩着。 不过这裙子尺码有点小了,腰上还好,胸那里勒的程欢几乎要喘不上气,希望沈知南能快点让她脱掉,她想。 客厅里,沈知南已经喝光了最后那瓶已经见底的酒,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听到程欢换好衣服出来的动静,他睁开眼,酒意渐渐上来了。 穿着白裙子的女人粉黛未施,光脚踩在地毯上,小步向他走来,屋顶华丽的吊灯散出的耀眼光线落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有种在发着光的错觉。 沈知南慢慢坐起来,目光也变得清明,然后他看清了来人,他的脸又沉下来。 一些真真假假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闯进脑海,凌乱的、暧昧的,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喘息,是她和别的男人,所以带给沈知南的只有恶心和刺痛。 他像是要急于求证什么,不等程欢走近,就突然起身一把把她拽过来。 他把她按在沙发上,从背后撕开了她刚被要求刚换上的裙子。 肩胛骨那里,有一块樱花形状的胎记,不过指甲盖大小,却大喇喇刺入沈知南眼底,让他的心里得到安慰。 沈知南鼻子贴过去闻了闻,闻到了淡淡的樱花香味,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不过这已经足以让他疯狂。 身下女人白皙的肌肤、不堪一握的腰和浑圆的屁股很快让沈知南有了欲念,他今天就是冲着这个来的,不打算忍耐,索性顺着自己刚刚撕开的口子把程欢的裙子一路扯到了屁股缝儿。 程欢始料不及,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沈知南皱起眉,不悦。 “不要发出声音。”他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