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狼

    她翻了会儿那本突然出现的书：

    “狗，跪下，爬过来。”

    守在她房门口的少年依言行动。

    她看着他发了会儿呆。

    她又下了一个指令：“从我胯下爬过去。”而少年顺从依旧。她捏住他的下巴把他仔细观察，任凭她怎么看，他都面无表情，她奇怪：“看起来不像会不乖啊。”她牵他起来，把他抱在怀里，带着他一同去阅读那本书：“你看这本书说你恨我呢。”

    “主人，”少年终于开口说话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我不可能会伤害主人，主人应该最清楚。”

    “嗯……可是这不意味你不恨我。”

    “天底下没有会恨主人的狗。”

    “那你是狗吗？”

    一时静默。

    少年反问：“我不是主人的狗吗？那我脖子上的项圈是谁戴上的？又是谁在房间里为我设了狗窝？谁在把我当狗训？”

    她的手从他的上衣底下钻进去，与他rou贴着rou，摸着他的腹肌：“是啊，你原本不必做狗的，我太任性了，是不是？”

    “只是主人喜欢而已。”少年说。

    他是她的家奴，原领的是护卫一责，但因为她的想法，所以他有了新的训练。

    “我还是觉得你恨我。”她说，“你现在都不会害羞、不会笑了，你看看你以前，再看看这本书里，你和其他人在一起笑得多开心啊，和你的合伙打倒我的伙伴。”

    “是主人不喜欢我笑。”少年说，“主人不喜欢我笑，我一笑，主人就赏我一个巴掌，明明是主人要我当替身……”即使过了这么久，说出替身两字仍叫他心中一酸。

    他还是有些委屈的：“我的脸被主人打烂了几次？”

    她抽出手摸了摸他光滑的脸蛋。

    她把他翻了个身，让他与她面对面。

    她把他的上衣撩起来，叫他用嘴叼着，她摸着他的rutou说：“不是替身，我从来没有什么暗恋对象，我那时候只是……”即使是现在她依然很难把这些话说出口，她咬了他rutou一口：“我只是嫉妒你会笑，所以在伤害你。”

    少年睁大了眼睛，他叼着衣服，很想说话，但很乖地没有说话。

    “你会因为我不停地伤害你而被我推走吗？会的吧，书里就是这样的，”她揉着他的rutou，一下比一下按得使劲：“我总觉得，你不是狗，你是狼，你没有那么温顺，果然，你失望透顶就会离开的。”

    “你不能拿虚假的事来审判我。”少年吐出衣服，语气急促：“我不在意你伤害我，我知道主人喜欢那样做会开心，只要你肯解释，你不是要把我当别的什么人！”

    “我……主人，我爱你。”他说，“狗也是狼驯化来的，你说我是狼就是狼吧，但就算是狼也是忠诚你的狼，是有主的狼。”

    “主人，你不要再忘了，我的项圈是你亲手戴上的。”他拉着她的手去摸项圈，“你看，你摸，你很喜欢它。”

    “我喜欢你。”她吻他，“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