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你(陆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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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瑛是个体面人,本来没什么alpha的劣性,看他只掉眼泪一声不吭却也心头火热,忍不住粗暴起来。 她验货似的从季岑的脖颈往下摸,干燥温热的手在胸口那里按压了一下,季岑登时身子一抖,眼睛都呆直了,乱糟糟地喘着气。 他用胳膊挡住了脸,嘴唇咬的湿红。 “让摸吗?”陆瑛的手在他身上停留,烫的他说不出话。 季岑眼泪都出来了。这种程度的触摸就让他受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想要退开。 “摸一下就哭成这样,我还没做什么呢。”陆瑛俯下身,轻轻扯开他挡眼的手,果然看见鼻尖脸颊连绵的湿红。 白茶味道的信息素悄无声息地笼罩过来,释放出令人安心的信号。 “靠近点。” 季岑的睫毛很长,像是雨水沾湿的蝶翅,他好像已经失智了,反应半天才慢慢往她那边靠去。 温软的身体陆瑛一个手臂都能圈住,她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干什么重要大事,下一瞬,季岑的上半身顿时一个后仰,双眼睁大,世界好像在他眼前晃荡坍塌,他听不见任何声音,明明这段时间极为短暂,却漫长的像是走了一生。 他躲闪的动作把背后的床单弄皱了,四肢奇怪地痉挛着。 陆瑛按住他乱动的身子,将他那点不成气候的无措镇压。 她能感受到手底下那人失控的颤动和痉挛。 季岑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腿部不由自主地收紧,眼泪汪汪地跟对方打着商量:“....肚子...不舒服...” “忍着。”陆瑛说着,嫌他娇气,按了一下他的肚子:“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娇气。” 季岑是真的很听话,他断断续续地开口:“我很乖的,真的,你别打我...” 季岑见过很多在婚后不受妻主重视的男子被打的奄奄一息,甚至连句话都不敢跟妻主说。他好怕遇到这种人。 陆瑛低着头,哪有心情跟他磨蹭,眉头一挑,邪气就上了脸:“放心,不打你。” 她按着对方,就像按着一头茫然天真的小羊羔:“我只会疼你。” 嘴上这么说却还是得寸进尺。 她贴着季岑的额头,嘴唇要碰触到对方的唇面。抚摸是让对方紧张情绪放松的绝妙方法,近距离的接触让她能清晰看到对方漆黑的、宛如鸦羽一般的睫毛,和那双有些不安的迷人眼睛。 季岑恍惚间以为自己要不能呼吸了,他用力推开对方的手臂,剧烈地喘息着,像是一个濒死的病人:“我要死掉了...” “不会死掉的。”陆瑛很有耐心地回答他,擦去他的眼泪,将他抱起来。 “会的、会的...”他可能是真的难受,眼泪顺着眼尾滑落,浸湿了头发。 海上的船在暴风雨里逐渐摇晃,下一秒巨浪翻涌,撞击在船身上,引发船的剧烈颤动。 小船没抵御过这种风浪,要受不了了。 “呼吸。”陆瑛按着他的胸口,引导着他急促的呼吸。 陆瑛从上方俯视能看见季岑无助地仰起脖颈,潮热的汗顺着他的脸颊淌,染红的面容被乱发遮挡,美的活色生香。 季岑觉得痛苦。 他的第一次应该在新婚之夜,应该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度过,他会穿着世上最好看的嫁衣,嫁给一个会敬他爱他怜他的人。 而不是这么混乱地度过... 陆瑛虽然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但是这个时候走神是对她技术的最大侮辱。 季岑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麻了,汗涔涔的面容涨的如桃花一般粉红,羞的连指尖都在抖。 陆瑛扣着他的脑袋,季岑有点难受,他推着对方,嘴唇又麻又疼。 被吸的好疼。 “坏掉了...”他呜呜哭着。 是对于未知的惶然。 即便这样,他也没有躲,乖顺地搂着对方。 可是他越是顺从,alpha就越能感受到纵容,从而更加得寸进尺。 陆瑛凑近咬他的唇,手指微微一用力,季岑就怕痛张开了嘴巴。 现在的omega为了避免alpha长时间被信息素影响,都会采取相应的措施,比如止咬器和安全屋,以确保自己的安全。 而不是像季岑这种,越是放任,越是会让自己承受不住。 季岑最后舌根麻了,捂着嘴趴着哭都哭不出来,他实在是有些怕,后面的人一想亲近他,身体就条件反射似的往前爬。 陆瑛也不需要什么技巧,就是一通蛮力,季岑手足发软,哭的快背过气了。 眼泪把陆瑛的手掌都弄湿了,糊在纤长漂亮的睫毛上摇摇欲坠。 她这种狼吞虎咽的亲法让季岑感觉到难受,嘴唇仿佛被吸盘吸住,对方压根就不松口。 亲嘴儿怎么能这么难受。 要不、不亲了吧... 他推开这人,捂着嘴跌跌撞撞要跑。 一只形状姣好的手颤抖着从黑影下探出,竭尽全力也只能抓住床边柜子的一角,陆瑛不满他逃脱的动作,猛地一拽,柜子发出滋啦的拖地声,紧接着上面的东西噼里啪啦碎在地上。 与此同时,尖锐的气音夹杂着崩溃的喘息传开,季岑被拽回来,仰着脖颈躲闪,又凶又狠的动作让他喘不过气,喉咙里模模糊糊地呜咽,连续的、带着不满情绪的惩罚让他连含糊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做了我的人,还想跑?” “还敢咬我?”陆瑛舌头都是疼的。 粗暴又不带怜惜的欺凌让他失控地抓着对方的手臂,甚至因为情绪激烈抓伤了对方,他可怜兮兮地埋在枕头里:“我不咬了...呜呜...你好凶...” 他不是故意的,真的好难受,感觉要死掉了。 喘息带了泣音:“饶、饶了我吧...” 没有廉耻,没有尊严。陆瑛拿他当玩具,丝毫不听,摁住了他后脑勺。 她已然昏了头了,也不顾对方的躲闪,贴上去尝他的眼泪,弄得他呼吸混乱,然后再循着本能恶劣地逼迫对方张开嘴。 季岑好难受,这种自由被完全剥夺,甚至呼吸和身体都被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他透不过气,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地被逼出眼泪。 “信息素...不够...”陆瑛吮着他的舌尖,明明已经尝到了茉莉的味道,却感觉不到解渴。 她哄着季岑多释放一点,可是季岑仿佛听不懂一般,欺负狠了连话都说不囫囵了。 太煎熬了。 她将鼻尖抵在季岑的腺体处,发泄一般地蹭了一下,可恨的是她清醒地意识到她不能标记对方,否则就得负法律责任。 玩玩而已。 为什么这个omega的信息素会与她的这么合拍? 难不成是她们故意设计的... 陆家这两年发展势头很猛,各种各样的人想要通过omega来接近她。对alpha来说,omega确实是能从各方面影响到他们。 尤其易感期的时候,alpha精神脆弱,有的严重的会哭会闹,常常会被omega的一句话左右情绪,下达一些不合理的命令。 陆瑛从不会在易感期的时候让omega靠近。 她的目光愈发阴沉,落在omega后颈腺体的时候,恨不得把那里摧毁。 脆弱到不堪一折的脖颈。 熟悉的感觉涌上来,她知道自己这是因为omega的信息素太过优质,诱出了她将要爆发的易感期。 目光逐渐从清醒变得迷蒙。 alpha的本能占据了上风。 白茶信息素带着烦躁笼罩过来,季岑凄凄叫了一声,腺体的地方又疼又热,仿佛要因为膨胀而裂开。 好烫... 渴望被刺入,渴望凶残一点的侵占。 但是生理上,他比刚才更加紧张和惧怕,像是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在等待着他。 “不要...别这样...”他摇着头,手指按在陆瑛的手腕上,呜咽着:“我怕——” “怕什么?” 季岑说不上来,他不说,陆瑛更不会停手,她勉强避开omega的腺体,但信息素的不断逸散都在慢慢散发出易感期的讯号。 alpha的掌心猛地扣住omega细弱的脖颈。此时她正是最兴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凝重的仿佛在处理公务。 季岑被刺激的眼前一阵发黑,他差点跌下去:“阿姐——救...” “救救我...” 救救他... 在逃亡的那几天,季尧就是这么一次次救了他。 可是如今连季尧也救不了他。 季岑后知后觉地想,季尧在那天提着刀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必死的结局。 他再也见不到他的jiejie了。 在连累季家所有人之后,他还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 季尧会不会恨他? 如果他死掉了,他一定会去地府向所有人请罪的。 让他死掉吧。 他失去所有的力气,伴随着信息素的爆发,季岑感觉自己完完全全被打开,这一刻,羞耻、无措、以及尊严通通丢弃,他好像变成了一个什么也不会思考的怪物。 持续不断的空白。 陆瑛也长出一口气,看着他这副埋在手臂里轻轻哆嗦的样子,心道,有生之年她也过了把强取豪夺的瘾。 再喜欢别人,不还是跟了她。 季岑呼吸的声音很弱,低低地哭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质问她。 他慢慢地坐到陆瑛身边,眼睫上晶亮的泪还坠着,像一串漂亮的珍珠:“...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他生怕陆瑛反悔,季岑瞧这人一副吊儿郎当样子,不得不再三确定。 陆瑛顺手将床头放的睡衣披在他身上,盯着他那张雪白惹人怜的面容,问:“你认真的?” 谁教他这么大言不惭。 季家往她这儿送人的时候可没要求她得娶他。 心脏如同被紧紧攥住,沉甸甸的压在谷底,季岑嘴唇都白了,他没想过对方会不认账,难以置信:“你骗我?” 他都这么顺从对方了。 陆瑛轻咳一声,眼神里分明有心虚和躲闪,但她不是因为愧疚,而是觉得被他说的没面子,衬的她完事儿不给钱似的。 怎么可能!陆瑛自认自己还是不缺钱的。 她清清嗓子:“陆家嫁娶哪儿那么容易,这样吧,我手底下有一家娱乐公司,这圈子来钱快,你这么多年没在季家攒下多少吧,有了钱以后就不用去求你大姐二姐,就算她们把你赶出去也不怕,够有诚意了吧。” 季岑被她气的哆嗦,咬着唇抹掉了眼泪。 两个人眼神一对上,陆瑛接受到对方的怨和恨,动了下唇,刚想说什么,却见对方毫无征兆扑了过来。 季岑知道自己应该像他父母日常叮嘱的那样,学会隐忍。但可惜的是,他从来都学不会,以至于以前总是娇纵被大姐二姐收拾。 依旧死性不改。 脖子猛地收紧。眼前一片片的发黑,鼻腔热的像是在流血,陆瑛皱住了眉,alpha的本能让她力气增大许多,可身上这人力气虽小,脾性却很执拗,指甲在皮rou上划出一道道血印,边缘已经因为用力而翻卷,他的手狠狠掐按在陆瑛的脖子上,膝盖重重压到陆瑛腿上,让对方一时之间难以挣脱。 陆瑛恍惚之间对上的是一双绝望的眸子,她涨红着脸,手臂上青筋都冒了出来。 alpha的力气终究是比omega大太多了。季岑的体重很轻,对对方造不成什么威胁,陆瑛挣脱他,他心知这下几乎是完了,心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肆虐一般的力气将他掀翻在地,翻滚着碰到桌脚,人已经没了动静。 陆瑛喘着气站起来,眼睛红的充血,喊道:“来人!” 她捂着脖子,心里恶毒的话转了一圈,几乎要跳脚了:“把他关地下室,不准给他送吃的。” 进来的管家低头看着脚边赤裸优美的身体,又重新将目光放回她服侍的主人身上。 血流了一手,被指甲剜掉的rou黏在她脖子上,刺痛让她的额头上浮现出冷汗,她陆瑛再没有这么狼狈过了,真是活久见,她的管家正静待着她的吩咐,陆瑛拧了下眉:“去请医生。” “好的。”易文和平静的低头,弯腰将人打抱起来,又将地上的睡衣捡起来盖在他身上,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