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生间做会被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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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周末,天气很好,正午的阳光照的人心里暖洋洋的 除了天气好之外,另一个消息更让程欢高兴——《成王败寇》的导演刘平昌约她今晚见面,顺便试镜。 妖妃这角色是沈知南给她的,所以双方应该都心知肚明,这试镜就是个过场。 程欢喊了自己的经纪人梅姐一起。 梅姐大惊小怪地念叨了一路,时不时打量程欢几眼,啧啧称奇,直呼好手段。 要知道,刘平昌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知名导演,他的剧组也是出了名的难进。像程欢这种在圈里摸爬滚打数年却依旧籍籍无名的,能闷不吭声地被内定,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找的后台足够硬,要么就是救过刘平昌的命。 显然,程欢这情况不是第二种。不过她不愿意说,梅姐也不敢强求,怕逼急了被记恨上。 两人来到和刘平昌约好的地方,他还没到,程欢刚落座,就看到了沈知南。 他坐在斜对面的一桌,脸朝着程欢的方向,正和人说着什么,脸上笑意温柔。程欢之前从没见他这样笑过,这么一看,倒还真有了几分粉丝口中纯真疏朗、青涩干净的少年意气。 走廊里放了盆栽,正好挡住了对面的人,程欢不得不微微弓身,努力探头过去,才能看清楚,那是个女人。 穿了件奶白色的裙子,丝绸般的长发垂在腰间,侧颜精致。 这是沈知南的新欢? 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程欢心中警铃大作,危机感如潮水般涌上来。 她付出了代价,这才刚尝到点甜头,怎么能现在就被一脚踢开? 程欢的心不在焉吸引了梅姐的注意力,她皱眉,问:“怎么了?” 视线也不自觉地顺着程欢看的方向望过去,不过在梅姐的角度看来,只有一棵青翠、茂密的盆栽。 “没什么。”程欢及时移开眼,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现在的位置只能看到沈知南对面那女人的背影和四分之一侧脸,看不清全貌。在程欢还没想清楚自己要做些什么之前,她已经绕开恼人的盆栽,到了走廊中央。 女人很漂亮,长了张清纯的脸蛋儿,杏眼水灵灵,温柔干净带着光,是那种国民初恋的长相,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连女人看了都很难心生恶感。 她和娇媚艳丽的程欢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美。 虽然沈知南从没有说过,但是直觉告诉程欢,他更喜欢的是眼前这种,清纯干净、乖巧天真。 旧爱和新欢——自己姑且就算是旧爱吧——看沈知南这亲自帮人醒红酒的殷勤劲儿,程欢毫不怀疑,如果正面对上这女人,在沈知南那儿,她半点胜算都没有。 那怎么才能让沈知南不那么快把自己一脚踢开呢? 还没想出个一二,沈知南已经看到了她。 那一瞬间,令程欢意外的是,沈知南的反应非常出人意料。 他没有装作像看到陌生人一样视而不见,也没有露出任何厌恶或者恼怒的表情,而是程欢看不懂的惊慌和心虚。 和每一个背着正牌女友在外面偷吃还被撞个正着的男人一样,沈知南慌张地甚至差点打翻面前的红酒杯。虽然这个比喻并不恰当。 “怎么了知南,你不舒服吗?” 程欢听到那位清纯小姐关切地问,声音和想象里一样清甜。 四目相对,程欢勾起唇,短暂地冲沈知南露出个明媚、了然的笑。然后她谨记着合同里白纸黑字写着的条例,在外面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风情万种、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 身后,是沈知南好声好气解释的声音,温柔地不像他:“没事,突然想起来还有工作没处理,我去打个电话,很快……” 程欢无声笑起来。 她靠着墙在洗手的地方等了会儿,几分钟后,沈知南果然跟着她过来了。 在程欢装模作样地说‘好巧’之前,沈知南单手掐着她的脸,将人拖进了男卫生间的隔间里。 沈知南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单手虎口卡着程欢的脸颊,动作粗暴地就往隔间里扯。 被强行拖拽着走了几步,程欢呼吸不畅,脑袋更有种要被生生扯下来的错觉,她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先本能地配合,脚步踉跄地顺着力道前行。 即使这样,最后被沈知南一把甩开的时候,程欢还是不受控制地扶着墙壁,呛咳了好几声。 门锁落下。 沈知南暴怒的声音在耳边咆哮,带了咬牙切齿的意味:“你找人跟踪我?” 最近身边的狗仔比平时多了不止一点,好像他不管出现在哪儿他们都能得到消息然后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现在程欢出现在这里,沈知南不相信这是偶遇。 程欢很想翻个白眼,不过她还记得谁是花钱的大爷,于是只控制着、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无语表情。 她最近演技提升了不少,把‘有一点无语,虽然努力掩饰,但还是被一眼看透’这句话表现地活灵活现。 “老板……咳……我今天约了刘导,地方是他选的。” 沈知南的力气很大,手像钳子一样,程欢被捏过的地方留下几根红指印。她眼角因为呛咳沁出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要落不落的挂在睫毛上,捂着脖子平复的样子倒像是受了什么大罪。 她有意示弱,解释的又合情合理,沈知南稍稍冷静下来。 不过他脸色依然不好看,不论是不是巧合,不论程欢有怎样的理由,今天她出现在这儿就已经惹怒了他。 “你最好滚远……” 在沈知南出声警告的瞬间,有什么东西清脆落地,程欢尴尬地问他:“能帮我捡下耳钉吗?” 她不自然地用一只手掌挡着只到大腿处的短裙,自下而上望向沈知南,脸憋得通红:“我没穿内裤。” 因为羞耻,那几个字程欢说的很小声,几不可闻,但沈知南还是听清了。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轰然炸响,他突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沈知南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程欢再不肯开口了,只用那双还带着水光的眼睛,欲语还休、恳求地看他。 在密闭狭小的男厕所的隔间里,一个自称没穿内裤的女人,这样盯着他看…… 最纯情的勾引也不过如此了。 沈知南冷笑:“sao货。” 他硬了。 程欢也看到了,她吞了吞口水,后退半步,警惕道:“别了吧,这是在外面,在这儿做会被别人听到声音的。” 只是生理性的半勃起,沈知南本来自己缓缓就过去了,但程欢这么一提……他注意到程欢吞咽的动作,就顺势说:“那你给我口出来。” 程欢想了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过来解沈知南的皮带,紧张地叮嘱:“那你注意点,不要发出声音。” 金属的拉链打开,程欢把沈知南已经勃起的yinjing掏出来撸了几下。她不想跪着,就坐在马桶盖上,身体前倾靠近那根jiba,做出轻轻嗅闻的动作。 没什么异味——沈知南的jiba很干净,就连颜色都是漂亮的深红色,guitou像剥了壳的鸡蛋——倒是刺激得上面青筋跳动。 程欢张口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