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彻底(强吻/强行koujiao被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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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劫说想去海滩,可是他们这内陆小城,河流都没几条。这次劫终于没有拒绝他,摸了摸他的头说:好。 准备出发的前一天晚上仔细查了一下从他们这里到海边至少需要五个小时大巴车才能到,收拾了背包,准备了一天的换洗衣服和面包牛奶。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杂货店接凯隐。 凯隐眼睛亮亮地等在门口,手里拿刚出笼的rou包子,从衣兜里掏出几张钱给劫,是昨天奶奶偷偷塞进他衣服里的,今早换了衣服才发现。 劫顺其自然地收好。 从头到尾他们都没说一句话,动作好像上辈子经历过一模一样的事一般自然。 劫问他:“为什么想去海边?” “看电影……” 大巴车上坐满了人,老旧车厢内有一股机油混合着人群的味道,再加上公路陡峭,凯隐第一次坐这样的大巴车,晕沉沉的。低眼看到劫放在腿上的手掌,情不自禁顺着劫的手臂就握住了,自然而然地十指相扣,guntang的掌心紧紧贴在一块仿佛心脏也纠缠在一起跳动,凯隐觉得自己好像更晕了一些。 劫没有挣脱,看他晕得难受,摆正了他的头靠着自己的肩上。昨天晚上凯隐兴奋得一整夜没睡,找了个舒服的角度立刻就睡着了,在劫身边,他可以放下一切戒备。 此刻,他们似乎已经抛弃了师生的身份,只是一对被世俗认可的普通情人。 凯隐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被车上呼喊的声音吵醒。睁眼就看到窗外的风景,大巴车行驶在高架桥上,桥下就是波光粼粼的海岸线,天边水天一色,看不见边际。 下车了,路边很多摆着游泳圈和泳衣的摊子,劫让凯隐挑喜欢的,凯隐没有喜欢的,拿了最便宜的。来到了沙滩,他就高兴得不能自已,脱了鞋和衣服就跑,被暴晒了一整天的金沙差点把他脚底烫破皮,劫看着他面目狰狞地又把鞋穿上,没忍住笑,边笑边看他通红的脚底。 问了之后才知道,遮阳帐篷要收高昂的租金费用,他心底那点小心思落汤了,不过没关系,劫还没松开他的手呢。沙滩上人太多,人挤人,下饺子似的往海水里跑。劫牵着他在礁石边缘上走,找到没什么人的角落。 凯隐不会游泳,只敢在没过腰的地方玩水,劫在岸上看他。 “老师……你怎么不下来玩?” “我不爱玩水,”劫说,“东西还得看着,你玩吧。” “老师……” 劫站起身来,“那我去换衣服,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走。” 凯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他都十六岁了,劫还是把他当成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流浪狗,劫拿了泳裤去了更衣室,他背过身偷偷笑。 没两分钟,有个陌生男人端着盘子凑近,面容亲切,玻璃杯里是橙色的汽水,还在冒泡。cao着一嘴口音:“小朋友,这里有试喝饮料,要不要尝尝?” “不用……” “免费的,不收钱,你试试,好喝的话再买也不亏。”男人说着说着,就把玻璃杯递给他手里,另一只手攀上了凯隐光裸的肩背上,不怀好意地抚摸他的蝴蝶骨。他刚刚从车上下来还没喝过水,凯隐注意力一直在那杯看起来冰凉凉的饮料上,顿时口干舌燥,接过玻璃杯就往嘴唇上贴。 还没喝进去,就被耳边一阵迅风打断,玻璃杯应声而碎,脸颊都被玻璃碎割得生疼,他回头一看,那陌生男人的脑袋已经被劫踩在了脚底下,深深地陷入了沙子里,他吃了一嘴沙子,不住地挣扎,劫力气之大,他竟是没能动弹半分。 劫脱了他那一身教师日常穿的正装,穿了泳裤,露出全身上下结实匀称的肌rou,蹲下来用手死死按住那男人肩背给他那油光满面的脸来了两拳,手上青筋暴起,压抑着怒气道:“滚。” 凯隐愣在一边,男人落荒而逃,才反应过来刚刚经历了什么。劫从背包拿出一盒牛奶给他,用指腹擦掉他脸颊渗出的血珠。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不能吃陌生人的东西。我没教过你吗?” “……对不起。” “被别人摸你就没点反应吗!”劫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xue,顿了顿,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揉了揉他的后颈催促,“……快喝,你饿不饿?” “不饿……” 劫等他喝完,把背包存进了沙滩管理处的前台。牵着凯隐一步步往海里走,给他套着游泳圈教他怎么游泳。 学了一会,凯隐学的非常快,扔了游泳圈,学着劫教给他的游了几个来回,最后停在劫面前。 湿漉漉的小狗眼睛上挂着几滴海水颤动着,他借着游累了的名义,在海里,他紧紧抱住劫的腰,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完全触碰到他幻想了好久的身体,而不是隔着衣料,他计划很久了。劫均匀有致的腰没有任何多余的赘rou,他恨不得就此将劫吞吃入腹,他痴迷地用嘴唇亲吻劫胸膛的薄肌,他说:“老师,我喜欢你。” 劫动了动,他连忙又收紧了双臂,让自己的皮肤和劫在海水中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被海水泡得理智发晕,眼前朦朦胧胧,盯着劫薄情的瞳孔:“一会,就一会儿好吗?求你,老师。” 劫沉默地让他抱着,凯隐的热泪混入腥咸的海水。 “你不讨厌我,你不排斥同性,对不对?老师没有推开我。”他高兴,力气都放在了手臂上,腿却没力气支撑了,软绵绵地往海里坠。劫不置可否,一把将他托在臂弯里,凯隐的头正好能倚着他的颈窝,劫搂着他的腰往岸上走。 凯隐不愿意就这样结束今天,眼看着劫就往车站的方向走,他慢吞吞地拖着脚步,等到劫不耐烦回头催他时,他才小声说饿了。 他们吃过饭后再去到车站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最后一趟大巴,劫只好在附近找了一家环境算得上可以的小旅店,数了数钱包的钱,开了一间双人房。 便宜旅店没有独卫,房间里只有两张单人床和一张桌子。他们洗澡需要去走廊尽头的公共澡堂。 因为刚刚的事,劫已经不放心他一个人待着。 澡堂一目了然,水雾弥漫,靠墙一整排淋浴头,淋浴头之间只有一块似有若无的破帘子隔开,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面对着墙在冲洗。 凯隐面红耳赤地脱了衣服,热水冲刷着头顶,他胡乱抓了一把全是沙子的头发,听到旁边的水流声,眼睛不自觉往左移,偷瞄了一眼旁边的劫。 温水冒着热腾腾的雾顺着劫小腹紧致的人鱼线流下,隔着帘子,隐隐约约能看到那下体骇人的巨物蛰伏在腿间,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悄然立起的下身,疑惑又认真地在思考,为什么自己仅仅只是偷看了一眼,他就陷入了情欲不可自拔。 害怕被劫发现,他在劫洗完之前就关了水穿上衣服,若无其事地站在澡堂门口等。 距离睡觉还有一段时间,他们在沙滩散步,沙滩已经不在营业时间,除了他们没有人多做停留,照明灯都关闭了,只剩下一点点路灯。海风惬意,也吹跑了凯隐腹下的燥热,他壮着胆子去牵劫的手,劫这次没有给他机会,毫不犹豫就挣脱了。 “凯隐,今天过后就结束吧,别再做这种事了。” “……结束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劫掰开了他再次缠上来的手。 凯隐的心跳一度停滞了。 劫的沉默和冷淡磨平了他所有棱角,他歇斯底里过,卑微恳求过,无论如何都没法软化劫僵硬的心。难怪劫今天是如此纵容他,本以为是心墙稍有松动,原来只是给他的怜悯罢了。 劫过去欲牵起他的手,凯隐甩开,头也不回地往海里跑。 “你放开我——放开我……!” 劫的双臂将他禁锢,他半个身子已经被海水淹没,还在不停扑腾,如果不是劫抱着,他很快就会脱力沉入海底。好不容易拖上了沙滩,他呛了好几口海水,趴在地上控制不住得咳。劫还没有放开他,生怕一松手就往海里去。 他的乖巧都是装的,今晚又因为劫的话而达到了崩溃的临界点一瞬间爆发。从那天医院醒来,他的精神状态就没好过,在别人面前伪装得十分完美。 “你让我去死,好不好?死了就结束了!不会再烦你!” “凯隐,别再说这种话。”劫掐着他的脖子,既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一字一句道:“我要你活着,你就别想死。” 凯隐毫无光泽的眼睛弯起来,笑了笑,“好。那你离婚。” “不可能。” “……” 凯隐不再说话了,行尸走rou般被劫牵着回到了旅馆。他折腾了一身海水和沙,被劫拖着去再次冲了个热水澡。 关上房间的灯,他毫无睡意。 “老师,我冷。” 劫没回答。 “我,冷,啊。” 他突然从自己的床上冲过去揪住劫的衬衫领子,跨坐在劫的身上,劫一时间竟然推不开少年人爆发的蛮力,凯隐不顾一切地啃咬着劫的嘴唇,恶狠狠地撕扯,很快嘴里就弥漫了血腥味。 劫废了好些力气才将他推开,低沉地警告:“别让我讨厌你,凯隐。” 凯隐笑起来,“你不喜欢我和讨厌我又有多大区别?” 他解开了劫的裤头,弯下腰,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劫敏感的顶端,学着看过的光碟里的女主,费劲心思地吮吸,一寸寸地深入喉头,用痉挛吞咽的肌rou去抚慰嘴里的巨物。 “凯隐——!” 劫本想用力推开他,然而他嘴里还含着自己的性器,只能忍受着炼狱般的折磨。 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在他的舌头下慢慢胀大,他受到了鼓舞,像品尝着异常美味的佳肴,等到yinjing完全勃起,他已经完全吃不进嘴里的时候才松开。劫趁机一脚踹开他,毫不留情,他狼狈地跌落在地上。 “老师,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性冷淡呢。”他抹掉嘴里淌出的口水,又重新爬上劫的床,骄傲地展示自己的成果,把狗脾气发挥得淋淋尽致,“我只是亲了一下你就硬了。”说完又脱下自己的裤子,对着劫粗壮的下体自慰。被欲望支配的凯隐已经没有羞耻之心可言,他也不在意,任由那股热血沸腾的情欲占据他的理智。理智没有用,清醒的时候他又听话又懂事,得到了什么呢? 劫气得七窍生烟,野狗东西撸完自己的还不知足,再次骑在他的腰上,俯下身子用额头贴着额头:“劫,我什么都没有,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你再推开我,我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他神志不清,说话喷出的热流直往劫脸上冲,劫还没说话,那guntang的眼泪就一颗一颗滴下来砸在他眼皮上,渗入他的眼睛里。 “好冷,我好冷……你抱抱我啊,像小时候一样……”他裤子还没穿好,趴在劫身上一动不动,耳朵贴在劫的胸口上,莫名其妙又笑了,“你心跳好快,还说不喜欢我。” 劫一直沉默,已经不知道该愤怒还是该冷漠了。在他背上拍了一下。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怎么赶走凯隐,这件事也不会消失。 “你不离婚也没关系……没关系……”凯隐舔着他眼皮上自己的泪水,窗外的光洒在劫的脸上,凯隐忍不住亲他高挺的鼻梁,舔了舔嘴唇“老师,我烟瘾犯了,怎么办啊。” 也不等劫同意,低头就含住他的唇。没办法撬开劫的牙关,就叼着唇rou慢慢啃。 “只给我亲,好不好?” 劫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开了床头灯,这张床根本没法睡了,教给野狗的那些礼仪是一点也没记住,jingye和口水把床单弄得到处都是。 “你说啊……你快说好。” 凯隐那张脸,劫越看越可恨,给他脸上就来了一耳光,“你能不能睡了?” 这巴掌打下来不但没生气,还乖巧地躺下来:“那又怎么样……反正今天你是我的。”他满足地闭上眼睛,今天一出门到现在就没消停过,一沾枕头就睡着。 劫今天才彻头彻尾明白自己当年是捡了个什么狗回家,后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