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经典小说 - 皇太女她每日都要吸阳气【刻玉】(女尊|NPH)在线阅读 - 第三十二章 强求之人(关樾曦微H)

第三十二章 强求之人(关樾曦微H)

    

第三十二章 强求之人(关樾曦微H)



    未等姚初瑜说些什么,姚怀枝冲上前薅起关樾曦的后衣领将人摔在地上,手就抡了过去,关樾曦虽结结实实受了他一拳,但二人均乃自幼习武的少年,他又长年在军营里cao练,身手也是不凡,当即就要反攻。

    尹峤赶忙飞身横在两人中间,一手拉一人,把又要扭打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分开。姚怀枝撇开尹峤的手,指着关樾曦怒骂:

    “你关六又算个什么东西,敢来指摘我阿姊,我还没嫌你们关家人的血脏了咱们凤君殿!”

    “行了怀枝。”姚初瑜是时出声。辛夷被关樾曦拒绝后就为姚初瑜查了脉,依她的意思探过心下所疑的物件,有了结果。

    姚怀枝立刻回头搀起她的肩:“阿姊!”

    见姚初瑜端着一个黄玉风水球左右摆弄,他又看向正在收针的辛夷,“辛夷你快说,阿姊她到底怎么了?”

    殿内还有旁人,事关殿下身体诸多隐秘,温氏和关氏这两人还不足以信任,更何况这关六公子极其排斥他们,保不齐得知这些后就告诉那些妄图加害殿下的人。斟酌之下,辛夷答道:

    “殿下与关六公子中的乃是雌雄双生蛊,本被藏于这风水球的立台中,经人转动玉球,带出蛊毒,雌雄蛊各自依附在男女阳脉之上,中蛊者不仅要受剜心之痛,还会因雌雄相照,欲壑难填。但殿下的情况…大家也知晓,吐血只是因为蛊虫贪阳,故而消散了些昨日受的阳气,已无大碍。这阳气在脉上运转便会使得蛊毒发作,或是…”

    “或是有人通过外力,引诱蛊虫作祟。”姚初瑜走到身形狼狈的少年面前,将风水球放在他身后的小桌上,继而道:“方才,想必你耳畔也闻有铃响罢,看来比起这里,你们关家的心思好像瞧着更令人恶心呢。”

    关樾曦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疑虑,回想起不久前一人曾大闹关府时说过但自己没放在心上的话。但他出于对其糟糕负面印象的抵触,还是向姚初瑜质疑道:

    “这些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又怎知不是你自己贪图男色做局害我。”

    姚初瑜感觉自己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抬手制止想要回呛的几人,接过辛夷从针袋中仔细挑出的一根长针,捏在指尖捻转。

    银针细长柔韧,辛夷选了根最粗的。

    “关六公子好大的面子,竟想着是孤费尽心思使了这两败俱伤的法子,单单欲图…你这般男色?”

    “怎无可能,三皇女也同我等讲过皇太女殿下离不得男人。”

    姚初瑜捏着针尖和针尾弯曲银针,好笑道:“噢,姚珺呐…那她可否与你讲过,孤为何离不得男人。”少女又上前一步,微微俯身看他。

    “三皇妹平日怎么叫孤来着,哦对,是叫,断了阳脉不能习武的废人。六公子也真是会说笑,孤一介废人,用的蛊还得是宿在人阳脉上的,更何况,你瞧孤这后院像是缺男色的样子么?”

    关樾曦被她说的一噎,还想反驳,被姚初瑜打断道:“别废话了,准备解蛊罢。”说着就拿起银针挑开少年的下摆。

    “你做什么!”关樾曦回手就要推开她,被尹峤一把反扣双手,动弹不得。

    “不喜孤碰你?”姚初瑜收回手,少年以为她就此作罢,却见她又伸出腿,一脚踢开他的衣袍露出里衣。

    “可惜这解蛊的法子只能如此,以雌蛊诱出雄蛊宿体的…”扯过少年已然松散的发,在他的徒劳挣扎下,于耳边缓缓吐出两字,“阳,精。”

    关樾曦拼命摇头,绯红的眼在少女眼前晃动,“不…不要!我宁愿死都不要被…被你这种人…”

    姚初瑜对少年的反抗漠不关心,慢条斯理地踩上他的亵裤,一点点往外拖扯。

    “孤这种人?可孤这种人不想也不愿将命绑在你身上。姚珺她难道没告诉过你,孤并非什么好人,记仇,且必报。今日你出言不逊,辱没了孤珍重的父兄。”

    亵裤被褪至臀下,少年在蛊毒作用间变得涨红的yinjing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动,顶端的小口可怜地吐着露。

    少女手持银针,勾画少年清俊恼恨的眉眼,针尖沿着颧骨,划过烫红的面颊,接着是下颚与咽喉,一路虚浮在覆了薄汗的皮囊之上。美人凤眼冷若寒潭,针尖下行,落于茎头。

    关樾曦羞愤难忍,屈起双腿挡住下体,又使得姿势看起来更加古怪,想想就觉难堪,腰身挣扎扭动地愈发激烈。

    “殿下,不知商霖可否借琴一用?”

    姚初瑜疑惑地看向温商霖,不解这白衣公子好端端的要琴作何。

    “自然。这本就是温公子今日赠的琴,你这是…要来弹琴助兴?”

    除了这个理由,姚初瑜也想不出他在这节骨眼上提出要弹琴还能为了什么。

    温商霖取出琴,几指扫过琴弦,声声震耳。笑着摇摇头道:“非也,只是见殿下行事多有不便。”

    这说的是还有力气不断挣扎拒不配合的关六公子。

    “商霖不才,恰好能够凭这琴音夺阳,想必殿下也希望速速了结此事,便以此曲,赠与关六公子,盼你能安分些,莫令殿下为难。”

    弦音即出,蚀骨侵心,关樾曦忽觉无力,少年眼睁睁看着周身阳气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勾出体外,又被坐在那挑弦奏琴的白衣男人指尖拨出的琴音尽数震碎。

    “温…商…霖!唔!咳咳…咳!”被迫流动的阳气引起蛊毒反噬,关樾曦再咳出一口血,咬牙切齿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咳!咳咳…”

    温商霖一曲毕,还是那张清风明月的面容,将琴放回长匣,莞尔道:

    “关六公子此言差矣,温某心悦殿下已久,然福薄缘浅,身份有违,今日难得能同殿下一叙,已是感激。可关公子出言就用莫须有的罪名伤了温某的心上人,便是有冤。殿下中蛊乃是因你的备礼而起,伤身劳心,即是有仇。商霖现下不过是弹奏一曲,让公子好生解蛊,莫再折腾大家的时间和精力了。”

    她怎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还得了温大公子的喜欢?!男人们闻言心头一紧,温商霖,温氏嫡子,就这么坦坦荡荡将自己的本事显露了,还直言心慕殿下…转而想到自家妻主不娶权臣嫡子是做了誓的,又纷纷松了口气。

    姚初瑜重新审视了一遍这位大名在外的温公子,回过眼看着失了阳气满面红潮的脱力少年。罢,先办事。

    接过辛夷递来的小瓷瓶,银针蘸取花液。又称,雌蛊yin水。姚初瑜已经不想探究这男人为何连这般东西都要拿来储存了,无非就是为了给她寻治阳脉的法子,不过能取到这么多汁水的人…

    姚初瑜看向兄长和弟弟,一个笑得温和,打死都想不到这是琼玉公子会干出的事,还估计是个大功臣。另一个就讪讪回避视线,这事没他掺合就有鬼了。

    少女一脚踩上茎身,肿胀的roubang贴在肌理分明腹部,guitou猝不及防撞上硬物,惹得少年一阵呜咽,身形颤颤。

    沾上yin液的针头对准张合的马眼,脚尖抵住棒身固定。关樾曦喘着气,知晓自己已无力逃脱此劫,便闭上眼不忍再看。

    姚初瑜早就洞悉了他破罐破摔的想法,特意对他道:“你可知这针上沾的是何物?嗤,好在诱蛊无需新鲜的雌水,不然…”

    未等后文,针入半寸。

    “啊!!”来自顶口被异物强入的剧烈疼痛,与灭顶的酸爽同时卷入脑海。

    少年额前青筋爆突,双腿绷直,抓着椅子扶手顶起腰腹,眼瞳大开,新奇诡异的感受在一瞬间完全支配了这具身体,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眼尾的泪珠子落个不停。

    姚初瑜见状也微挑长眉,似是对这样的玩法带来的惊喜效果感到意外。嘴角勾起弧度,继续入针道:

    “就看雌蛊的yin水能否钓出雄蛊了,这般刺激也未能射出阳精,怪不得六公子眼高于顶,原是本事不小。”

    几个男人默默记在心里。

    银针尽入,姚初瑜直起身,屈腿在那根红玉rou茎上蹭动,脚背挑起滚圆的囊袋,颠弄两下,脚尖上移,刮过褶皮。

    关樾曦插着银针的茎身被刺激得又胀大几分,前精从未被堵死的马眼中流出,男人艰难地喘息。令他羞耻的快感,和此刻欲求不满的心绪都无从疏解。长睫颤颤,湿漉漉的眼看向少女,愠色与排斥无影无踪,只剩下无措的乞求,一心对姚初瑜施为的乞求。

    少女了然笑笑,脚底贴上roubang,显然盖不住,便抵着茎身上下摩擦,足心发热,脚尖被顶端流下的精水濡湿,听他在她脚下急促喘息,在最后勾住guitou轻巧一挑,马眼吸紧银针,痛感与快感激烈交织的滋味绝顶美妙,爽的少年精关大开,白精如泉涌般喷出。

    未理会失神瘫坐在椅上的少年,姚初瑜捻着帕子拾起和jingye一起射出的银针,交给辛夷。

    辛夷看过后道:“殿下,雄蛊已出,雌蛊在殿下体内无阳脉可栖,不日便会自除。”

    姚初瑜挥手表示知晓,招呼自家的几位男人道:“行,此事便算了了,后续该处理的随孤去玉室再议。”

    又唤来几名宫侍吩咐道:“遣人备车,送温公子出宫。再来几人为关六公子梳洗一番,换身衣服送出宫去。别到时候叫人说来孤这走一遭命还去了半条,本就这般不遭人待见,省得再添恶名。”

    宫侍应是。姚初瑜几人就要往殿门外走,刚迈出殿门,就听得身后传来沙哑又带着泣音的男声:

    “你对我做了这般事,就…就这么走了…”

    姚初瑜停步回头,眯眼看他,嗤笑道:“怎么,孤不计前嫌好心救你一命,你还想如何?总不该…还要孤对你负责吧?”

    “不…”关樾曦慌乱地否认又被冷下颜色不着温度的女声打断。

    “孤说过了,不纳强求之人。与其还有闲心在此指摘孤的不是,不如早日归家清理门户。这次的事在这太女殿关起门来解决,也不算污了你关六公子的名声。六公子这般人物,孤也消受不起。若你非要孤有什么表示,那便劳烦替孤给关家那几位带句话。这次的礼孤收下了,让她们好生等着孤的回礼。”

    关樾曦慢慢攥紧沾染猩红血迹和浓稠白精的衣料,垂下眼不再言语。

    温商霖走到殿门外,对姚初瑜行了一礼:“殿下。”

    姚初瑜点头受礼道:“不管温公子今日所言是真是假,心意孤都领了,你即自知你我所处立场截然不同,路途难为,往后便有缘再会罢。”

    温商霖低头看她,似是毫不在意她言语中的婉拒之意,眉眼弯起,如冬雪消融,腊梅含香。

    “殿下,商霖真心所言,艰难险阻即已明了,商霖便自有法子能如今日一般行过千里万里来到殿下面前,看得殿下一颦一笑,一喜一怒。”

    姚初瑜凤眼微挑,极尽风情,玩味道:“可你也知,孤不娶权臣嫡子。总不好让孤为了你背弃誓言,为瑶国子民耻笑吧。”

    温商霖不以为意,眸光深深望进她的眼,颔首轻道:“殿下自己也说了,是皇太女不娶权臣嫡子,不是么?”

    是孤,不是朕。言未尽,心已明。

    姚初瑜收了玩笑的神色,沉默着也望向他含笑的眼。这个男人,一直以来就是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么…有意思。

    少女嫣然,显露出十四岁本应有的几分娇憨,明媚粲粲,对白衣少年道:“温公子琴声不错,余音绕耳,改日回你份好礼,就当是同温公子的见面礼了。”

    温商霖缓缓勾唇,眼底映出她的模样,启声道:“好。”

    说罢,姚初瑜衣诀翩翩,携夫眷离开。冬日暖阳,阴晴有别,愿者,入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