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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慰的女儿好色气!想干!(下)

    应宁在躲应尨。

    早出晚归,如非必要决不踏出房间,房门每天必锁。

    应尨也不生气,由着她躲了三天,才施施然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她紧锁的房门。

    “呀!”洗完澡出来的应宁骇了一跳,双手揪住了胸前的浴巾,“爸爸……?你怎么……”

    在浴室里蒸得粉嫩可口、含羞带露的女儿只裹着薄薄一层浴巾,玲珑身段根本遮掩不住。坐在床边的应尨鼻腔一热,连忙稳定心神,举起了手中的物什。

    应宁定睛看去,这不是她遍寻不着的……顿时面红耳赤,眼睛都不知该飘向哪里:“爸爸!你、你干嘛要拿那、那东西来?”

    “上次说好了,陪宁宁把所有玩具都玩一遍。”应尨把玩着手里的“玩具”,假装没看到女儿惶惶不安的模样,“这还剩一个,今晚爸爸和宁宁玩玩怎么样?”

    女孩儿瑟瑟发起了抖:“爸爸……宁宁今天不想玩……你、你出去好不好?宁宁想穿衣服……”

    “没关系。”应尨不甚在乎地摆摆手,“爸爸帮你把玩具放好你再穿。”

    “爸爸,不……”

    “过来。”

    不理会女孩儿抗拒的神色,应尨向她伸出左手,不容置疑地道:“宁宁,爸爸不说第三遍——来爸爸这儿。”

    应宁脸色苍白,面对父亲手上那根布满疣粒、粗如黄瓜的假阳具,一边哆哆嗦嗦地往前蹭,一边仍试图为自己辩解:“爸爸……宁宁没、没玩过那个,真的……”

    伸长手臂箍住女儿的腰,将她揽坐在怀,迎面扑来一阵少女的馨香,应尨眸色深沉,举着那根一度气得他失态的假阳凑到女儿眼前。

    “真的没玩过?”

    “没、没有……”女孩儿对上父亲极具压迫力的目光,蔫了吧唧地改口,“就、就蹭了蹭。”

    “真的没进去……”

    算这小妮子识相,还没浪到自己给自己开苞的程度。应尨心情略有好转,但他不打算表现出来,依然板着脸吓唬坐在他腿上的人儿。

    忐忑惶恐的人儿鹌鹑般缩成一团,揪着浴巾的指尖发白,臊眉耷眼,唇角朝下撇着,泪花子在眼眶里漾啊漾。

    应尨拿着那假阳往人儿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记:“去床上趴着,屁股撅起来。”

    没想到爸爸还是不肯放过,应宁慌了,含着哭腔哀求:“爸爸,我……”

    “去。”

    应宁扁着嘴,不敢吭声了,抽泣着趴上了床,浴巾刚过臀部,她怕撅起来盖不住下体,只把腿并紧了,屁股微微拱起。

    站起身来,应尨皱着眉,对女孩儿的姿势并不满意。他目光在房间里逡巡一圈,指挥女儿把她床上那一米五的大熊抱过来,脸朝下放好,再让女孩儿趴在大熊身上。

    跨坐在熊身上的应宁无论如何都不想趴下去,因为这样一来,她就要露出光溜溜的臀部和腿间羞人的部位了。可惜她乞求的眼神打动不了“铁石心肠”的父亲,只能抽噎着抛开脸面,俯下身去,任由大熊拱起的背部和臀部将自己的屁股顶起。

    无济于事地向下扯了扯浴巾,应宁能感觉到腿间的秘地与微凉的空气相贴,花唇撑不住地咧开缝隙,露出里头濡湿的蕊rou和勃起的蜜核。她脸颊耳根渐渐烧了起来,连脖颈都染上了艳色,头往熊身上一扎,当起了鸵鸟。

    一样凉凉的东西贴在她花唇的缝隙上来回滑动,其上小小的凸粒刮擦着她的唇rou内壁以及肿胀蜜核,撩拨得她蜜洞缩放数次,吐出了更多花露——应宁已经认出了这就是那根假阳。

    啪!

    “唔!”屁股上被那假阳重重鞭了一记,应宁吃痛,抓皱了床单。

    “屁股抬高点。”不等她回头去看,父亲便淡淡地道。

    女孩儿委委屈屈地挪动膝盖,老老实实地塌腰撅臀,腿间那朵带露玫瑰原只是微绽,此时却是直接在男人面前盛放开来,连蕊心遮掩的蜜径都隐约可见。

    应尨的视线骤然火热,声音还维持着冷静威严:“既然宁宁还知道不能将这东西放进身体里,那么爸爸就和宁宁玩点别的。爸爸问一句,宁宁答一句,答慢了、答错了,就要受惩罚,如何?”

    不如何!女孩儿心里头大喊,又知道这是上次自己惹爸爸不快,现在是变着法儿罚自己呢,不受着只能惹得爸爸更生气,她更没好果子吃。

    于是应宁憋屈地答应了,紧张不安地抱紧了身下的大熊。

    拿着那根假阳在女儿臀rou上缓慢地划过来划过去,应尨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什么时候开始玩自己的?”

    “呃……”应宁迟疑,屁股马上就挨了一抽,她慌忙答道:“没多久……就、就两个月前。”

    “在哪里买的玩具?”

    “都是网上买的……”

    “说谎。”应尨啪啪啪地在面前撅起的屁股上左右左地抽出三道红印,把女孩儿的屁股打得塌了下去,“撅起来,下次撅慢了就得打十下。”

    女孩儿抽泣着把屁股重新撅高,她那些玩具里确实有几样是实体情趣店里买的,没想到父亲这么严格,她也不敢再有隐瞒了。

    “玩过几次了?”

    “就……一个星期一两次……”

    “啧,小yin娃。”应尨用假阳去刮她花唇上的汁水,“在外面用过吗?”

    “没有的……”少女声如蚊蝇,“都、都是在家里。”

    “那天你秦伯伯过来吃饭……”应尨回想起那天餐桌上女儿的异样,“你是不是塞着跳蛋?”

    “呜……”

    见女孩儿不肯答,应尨毫不手软地又鞭了三记,抽得臀波翻涌、红浪浮生。

    应宁叫着疼,xue缝儿里却渗出了水:“呜咿——疼、疼啊爸爸……”

    “那天是不是含着跳蛋和秦伯伯一桌吃饭了,嗯?”应尨不为所动地重问了一遍。

    知道必须得答,应宁害怕地哭了出来:“呜呜……是……”

    “是什么?”

    “宁宁那天、那天……含了跳蛋……”女孩儿羞耻地哭了,“爸爸,宁宁错了……呜呜……”

    “错了就得挨罚。”应尨冷冷地道,接着翻旧账,“上上周六写作业,是不是也玩玩具了?”

    “呜……穿……穿了C裤……”

    “上周三,在我的办公室,趁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玩了吧?”

    “呜呜……是……”女孩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宁宁……呜……玩豆豆……把爸爸的椅子喷湿了……对不起呜呜……”

    应尨看着撅着粉红屁股哭得抽抽搭搭的女儿,叹息:“宁宁,错了这么多,爸爸该怎么罚你好呢?”

    女孩儿哭着主动把屁股凑了过来:“爸爸狠狠打宁宁吧……呜呜……是宁宁不好,是宁宁做了错事呜呜……”

    “既然宁宁这么说了。”应尨坐上床,用左臂箍住女儿的腰,丢开手里的假阳,举起了自己蒲扇似的巴掌抚上女儿的圆臀,“宁宁,现在爸爸要重重打你十下,疼了可以哭可以喊,不许躲,躲一次加五下,听明白没有?”

    女孩儿抱着大熊,哭唧唧地认罚。

    那能包住她一边臀rou的大掌便裹挟着风声落了下来。

    啪啪啪啪!

    凌厉的四声脆响后,女孩儿先是感觉臀rou一热,随后才火辣辣地疼起来:“啊——疼!爸爸我疼呀!”

    “疼才能长记性。”应尨轻飘飘地道,甩手又一边臀峰赏了一巴掌。

    “啊啊——”应宁呲牙咧嘴,腿不由自主地蹬,“宁宁错了,错了——爸爸轻点呜呜……”

    应尨下手有分寸,那两瓣臀rou看起来鲜红鲜红的十分凄惨,实际上都不会转成淤痕,涂了药一两天就能好,因此他不顾女儿哭求,又给了她疼痛的两巴掌。

    张着嘴哭得狼狈的少女已经是怕得不行了,偏偏父亲坏心眼地不一次性打完,还剩了两下抽打,那红热的屁股一感受到扑来的凉风,忍不住就要扭开。

    “想躲?”父亲严厉的一喝让女孩儿清醒了片刻,连忙忍住要躲的冲动。

    应尨严肃地道:“不乖!最后这两下爸爸要罚重些!”

    娇嫩的rou花遭了殃。

    “啊!疼呀!”一巴掌落在绽开的xue上,打得应宁大声哭喊,疼得哆嗦,却不敢躲,还得抬得更高些,让父亲最后一巴掌也狠狠打在了她xue上。

    终于挨完打的女孩儿软在大熊上哭得浑身颤抖,她的臀部又热又痛,均匀的艳红铺满了两座臀峰,好似霞光笼罩着双峰,但见那两峰间的花谷中红核隆起,潺潺流水竟不断绝。

    “就是罚了宁宁又能怎么样呢?”一根手指探到自己下体蘸了蘸,应宁哭噎着听到父亲怅然地道,“宁宁这是sao病,爸爸打了你这次,以后你发起sao来,还是要犯错。”

    “宁宁不、不sao……”

    “不sao?”男人仿佛听到了笑话,嗤笑一声,把手指放到了女儿面前,“那这是什么,嗯?”

    闻到父亲指尖上咸湿的气息,女孩儿嗫嚅着说不出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挨了打,自己还会流那么多水……

    “教出一个成天发sao的女儿,出去人家是要戳我应尨的脊梁骨的。”应家家主正色道,“没有办法,爸爸必须得把宁宁的sao病治好来。”

    说着,应尨拉下了裤头,放出他的“擎天一柱”。

    回头看到那几乎同她小臂般粗的狰狞性器,女孩儿吓得飙泪,向床中间拼命爬去:“不!不行的爸爸……啊!”

    扣住脚腕把人拖回来,应尨径直压了上去,兴奋地吐着前液的巨根抵住了蜜径入口。

    “爸爸,不行,不行……”女孩儿求道,“我们是父女……”

    “父女?”应尨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轻蔑地笑,“是父女我就cao不得你了吗?”

    “那又是哪个小sao货天天来勾引我?”

    硕大的茎头直直钻进濡湿绵软的蕊rou中。

    “故意不穿内衣,只穿薄薄的睡衣来我面前晃,生怕我看不到你那两颗奶尖。”

    大手扯去早就松松垮垮的浴巾,用力揉捏两团滑嫩的乳rou,提着两粒红樱拧了一把。

    “故意在我的办公椅上泄身,让我闻了一天你的sao水的味道。”

    茎身有力地推进,反复深入,破开缠上来的重重媚rou。

    “故意偷了我没洗的衬衫当睡衣穿,你以为我没发现吗?”

    恶狠狠地一撞,不顾少女的痛呼,穿透薄膜,深入内里。

    “明明还是个处,就sao得跟外头没人cao就活不下去的妓女一样!”

    “你说——”巨茎缓缓抽插,沾染着浅浅几缕处子血,“我不cao你,还让你去外面找cao吗?”

    “呜呜……宁宁没有……”少女满脸都是泪,眼睛哭成了红兔子眼,“爸爸,宁宁疼……”

    “这点疼都受不住了,你还天天来勾我?”应尨嘲笑着,伸出了手去替她擦泪,“疼就对了,疼了宁宁才能记住,男人不能随便勾。”

    “呜……宁宁没有……”

    紫黑性器用力一撞:“还说没有?”

    “咿啊……”

    “谁夹着跳蛋和秦伯伯吃饭?”性器往深处xuerou狠劲凿去,“中途去厕所,是因为潮吹喷湿了内裤吧?”

    “谁穿着C裤写作业?”巨茎碾过每一道rou褶,“和我说是作业太难了才哭了,其实是爽哭的对不对?”

    “呜……啊啊……”女孩儿叫得可怜,被摁在床上噼噼啪啪地cao,只吃过跳蛋的xue初开苞就被捅成了jiba套子,“啊啊……慢点……爸爸……爸爸……啊……”

    “父女,呵!”应尨边干边咬牙切齿,“不是顾忌着是父女,我早就把你这个小sao货cao大肚子了!”

    “呀啊……啊……爸爸慢呀……”女孩儿趴在床上挨cao,哀哀地哭,“呜呜……太深了呀……啊……别……爸爸别往里了……”

    “呜……不行了啊……宁宁错了……爸爸别cao了呜呜……”

    应家家主充耳不闻,把女孩儿母狗一样cao着,甚至掰开了女孩儿的臀瓣往里cao,两颗卵囊都恨不能挤进湿热的xue儿里去:“cao!你这个sao逼,太美了!又紧又会吸,妈的!真是天生欠cao的逼!”

    “呜噢噢噢……宁宁错了……错了……爸爸要cao坏宁宁了呀……啊啊……喷了……宁宁被爸爸cao喷了呀——”

    浪叫的嘴无暇合上,口涎从唇角漏下,混着脸上的泪水糊得乱七八糟。紧紧咬住阳具的xue儿抽搐不已,从xue口溅出了快乐的汁水。

    “sao逼!”应尨骂骂咧咧,把爽到暂时陷入空白的女儿翻了个面,凶巴巴地啃上了她香滑软弹的乳rou。

    “呜咿……”女孩儿醒转时,只见父亲埋头苦吸她的乳尖,一股快感从红樱上传来,“呜……爸爸不要吃了……”

    应尨不耐烦地松口:“啰嗦!”说罢探身亲上了女儿的嘴。

    雄性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应宁的舌头被捉去肆意玩弄,眼泪汪汪却吐不出半句反抗的言语,嘤嘤呜呜的反而增添了几分情趣。

    这边亲着,应尨也没忘了接着cao,纵着性器捣得那嫩xue蕊rou翻飞,蜜液舂成了白沫糊得到处都是。

    “哈啊……爸爸……爸爸……”好不容易被放开口舌的女孩儿失神地唤着父亲,春色满面,一副爽晕头了的模样,“宁宁好舒服……”

    “舒服吗?”应尨得意地咧开齿牙,腰肢奋力摆动,“爸爸cao得宁宁爽了没有?”

    “啊……啊啊……爽……”能掀起高潮的凸点饱受蹂躏,女孩儿理智全无,想到什么喊什么,“宁宁被爸爸cao得好爽呀……啊啊……又要……咿啊……”

    纤腰一挺一挺的,女孩儿半翻着白眼,张着嘴嗬嗬有声,rouxue里汁液横流,冲荡着父亲的巨根。

    “你这个——”应尨差点松了精关,忍得眼睛赤红,报复地将一直留在外头没往里cao的yinjing向里挤去,“妈的!到底是谁生了你这个小sao逼!”

    “不……爸爸,疼,疼呀……”吃不下这许多的女孩儿嘤嘤叫疼,仍是被父亲抱住了屁股cao开宫口,“宁宁坏啦……宁宁坏啦……呜呜……”

    反复撞击cao开宫口,应尨凶狠地把guitou捣进女儿zigong,这才满意地射了:“记住了,以后只有爸爸的jiba能cao宁宁,能cao宁宁的zigong,能cao大宁宁的肚子!”

    “啊啊啊……爸爸射给宁宁了……”jingye喷在zigong敏感的内壁,少女抽搐着高潮,“好多……啊……还在射……”

    等到射完,应尨又捉住人儿的蜜核好一顿揉搓,直到人儿再次哭叫着喷出了水才罢手。

    “宁宁……”应尨低低呢喃女儿的名字,人儿累极已然昏睡。他亲吻上她的眼睛,眼中宠溺有之,爱恋有之。

    他把她从小养到大,不想却是给自己养了一个女人。

    不管是女儿,还是爱人,他都认了。这辈子,他应尨护她到底!